“五天前,在城南天桥底下,你抓了一名生辰八字为,乙丑年,己卯月,乙丑日,己卯时,四柱纯阴,即阴年阴月阴时出生的流浪汉。”
“然后用残忍的方式将他虐杀,活活折磨至死。只为能让他在临死之际,产生莫大的怨气,用来增强你‘铁刑催命’杀局的效力。”m.nkqrjj.com
陈宇越说越是激动,额头青筋暴跳,双眸几欲喷出火来。“你非要证据,那我问你,你在廉租房区,是否买下了一栋小院子。”
“将流浪汉打晕后,你就是在那个地方将他折磨死的。”聚聚小说
“如果我没有猜错,那里遗留的人体器官和大量血液,你只是草草埋在院内树下,没来得及彻底清除干净吧?”
“现在我叫人去查,能从残留血迹中,提取到死者的基因。并且,那个小院子里,还有你的大量指纹!”
陈宇的话一出来,清云脸色当即就变了,寒声道:“原来你是鼎盛地产请的高手,我的铁刑催命杀局,就是你破的。怪不得,我今天一直神思恍惚!”
“好,很好。”清云面色铁青,咬牙切齿。“既然是同行,那我就不藏着掖着了。有句话说得好,同行如仇敌,今日相见,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同行?你也配?”陈宇冷笑道:“仅能布下区区入门级的风水杀局,你有什么资格跟我相提并论?不过你有句话说得很对,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我要为惨死在你手下的七条人命,讨回公道。我让你,血债血偿!”
清云身上浮现浓浓的杀机,狂吼道:“想替人出头,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小畜生,看剑!”
话声刚落,仅在电光火石之间,清云从袖子中甩出一把桃木剑,直奔陈宇的咽喉刺来。桃木剑并非真正的杀人凶器,表面看来,人畜无害。
可在高手眼中,它就是最厉害的武器。能结合道家多种独门功法,变化多端,往往可以做到杀人于无形。
清云手中的这柄桃木剑,表面便闪烁着一股绿莹莹的光芒,显然是被他用功法加持过了。而且看颜色,多半是与毒有关。
“哼。”陈宇不屑道:“枉你号称道门弟子,出手即是杀招,而且还将《毒经》上的功法练到了第三层。”
“什么大师,我看你们整个玄清观,都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妖道!”
哪怕在慧眼的注视下,清云的招式在陈宇看来,格外的清晰,凭借增强过的体魄,想躲随时能躲。
即使不躲,用体内暴涨一大截的元气,也能抗衡清云桃木剑上的剧毒。
可陈宇没用两种方式中的任何一个,自从与血气长生草融为一体后,他便彻底生出了一颗强者的心。
面对清云这样一个三脚猫功夫的垃圾,应对无需太过复杂。
只见陈宇抡动手上拎着的拂尘手柄,注满元气,轻轻一扫。
只听‘砰’的一声,桃木剑上普通人触之必死的莹莹剧毒,应声消散。与此同时,桃木剑从清云的手中,横飞出去。
桃木剑掉在地上,剑刃处,迅速扩散出一层又一层的裂痕。
“咔嚓!”紧接着,桃木剑断成了无数截。
“什么,怎么可能!你手里那东西,是什么法器?为什么会如此厉害?”盯着被崩开,发麻,血流不止的虎口,清云傻掉了。
即使是本事远强于他的大师兄,切磋之时,也无法做到一击就打碎他的桃木剑。何况陈宇才多大岁数,刨去吃喝拉撒,有多长时间修炼?
左思右想,一定是陈宇手中,那根看不清材质的破棍子有问题!
陈宇瞥着手中的昆仑九阳松拂尘手柄,露出满足的笑容。来之前果然没有猜错,这玩意不光当古董卖值钱,用来对敌,也是一等一的法宝。
拿在手里,只和同体积的金铁质量相仿。
可注满元气后,打在敌人身上,却重如泰山。
并且由于它是张天师的法器,其中不知凝结了多少道韵。
不管寻常道士的道行有多深厚,只要道韵不如张天师凝实,一和天师法器接触,马上就会崩溃。
你的招式再五花八门,陈宇只需要轻轻挥动拂尘手柄,马上就能破除。
所谓‘一力破万法’,大体即是如此。
事实上,这柄拂尘在当年,也正是张天师用来降服阴秽邪物的武器。
陈宇盯着天师拂尘手柄,嘲弄道:“连我是谁,你都没资格知道,更何况是它?总之你们玄清观还能在世间存在,就是对它的主人的大不敬!”
“臭小子,不许羞辱我的道门!”清云勃然大怒,冲上来意欲再和陈宇决一死战。虽然桃木剑碎了,但他精通符篆之术,杀人手段,还是数不胜数。
这时候,清云双手各持一道雷符,踏着玄妙步法,朝陈宇飞速冲了过来。“胳膊断了,就别学人家打架,你的破绽,是致命的!”
‘刷刷’两声,清云冲到了陈宇面前,两道雷符,分别从不同角度,直砸向陈宇的左肩。
雷符,号称臻至化境,能引动九天神雷。但很明显,清云没那个本事。
以他精血画出的雷符,一道便能劈出一条闪电,叫中招之人浑身**,动弹不得。两道雷符,能在寻常人肉身上炸出一个窟窿。
三道雷符,即可取人性命,且没人能查出凶手是谁。
除了雷符,清云怀里还揣着十几道火符。火符和雷符威能相仿,只是更加残忍,中招之人,往往会被活活烧成焦炭。
清云用两道雷符怒砸陈宇左肩,双眼大睁,看得清清楚楚。如果陈宇不躲,两条闪电,直接炸碎陈宇的整条胳膊。
若是陈宇躲闪,清云袖袍里的十几道火符,会在一秒钟之内,全部丢到陈宇的身上。这么近的距离下,纵使陈宇身手再好,也必定会挨上几记火符。
要知道,火符的火焰一经点燃,可不是轻易就能熄灭的。会如同附骨之蛆,牢牢地缠着中招之人,至死方休。
“这招‘符雨’,我看你怎么躲!”
清云大喝,脸上流露出极端的残忍和暴虐。他已经想好,将陈宇折磨致死,要比那名流浪汉受到的痛苦,更强上万倍。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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