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之地外。
此时,封印之地外已经聚集了数百人,先前进入封印之地试图夺取炫钧剑的各派精锐,都已在此整装备战。
“这么久了还不出来?那魔皇传人该不会受到炫钧剑反噬,已经死了吧。”
“哼!他又不是魔皇,魔皇的佩剑又封印了十年,不认他不也正常。”
“不过会不会他已经得到了炫钧剑的认可?如果是如此的话,那么他的整体实力,必将大增。那么......”
“怕什么,别说他未必能够成功,就算成为了炫钧剑之主,又能如何?在场诸位掌门、高人齐聚于此,难不成他还能翻起浪来?”
“是啊,没看到王掌门、何掌门、应真子前辈他们正在布阵吗?就算是魔皇复生,今日也逃不走。”
虽然顾尘进入封印之地已经过去了几个时辰的时间,但各派高手却并没有过度的紧张和担心。
毕竟在场的有大约二十位天阶强者在此坐镇,仍谁想要带走炫钧剑,都绝非易事。
炫钧剑这等至宝,即便是天阶强者也抵不住这样的诱惑啊。
何必平看了看周围,缓步走向鸿霄门一方,来到了应真子身旁,微微躬身,道:“应真子前辈。”
应真子回过头来,笑了笑,伸手扶起何必平,道:“何掌门作为灵虚宗掌门,无需向我这个老头子行礼啊。”
何必平摇了摇头,笑道:“礼不可废啊。”
“何掌门此来,不会是为了陪我这个老头子聊天解闷的吧?”应真子笑了笑,问道。
何必平看向背后的封印之地,道:“敢问应真子前辈有何打算。”
“哦?在场诸位应该想法相同吧,都是为了炫钧剑而来,不是吗?”应真子愣了愣,道。
“可若是真的为了争夺炫钧剑大打出手,似乎有些得不偿失啊。魔皇传人就算真的夺得炫钧剑,被我等击杀后,炫钧剑又该归谁所有呢?”何必平继续说道。
炫钧剑一旦出世,无论被谁得到,都会引来其他各派的围攻。
炫钧剑作为当世名剑,谁能够得此名器,可谓是如虎添翼,这等诱惑面前,纵使是天阶强者,也难以做到视而不见啊。
可看今日的架势,在场的诸位天阶强者,绝不会放任炫钧剑被他人夺走,如此,今日此地免不了一阵血雨腥风了。
应真子自然也明白何必平的意思,随即问道:“那何掌门何意?但说无妨。”
“本宗的意思是,能否请应真子前辈出面,与本宗一同劝服各方,大家联手将炫钧剑再度封印。炫钧剑出世,即便今日有人将之带走,他日魔道中人,也必定有人为了此剑而来,到时候,天下又不知有多少百姓要遭遇战火。”
何必平知道,自己一个人,此时还是有些人微言轻,但若是应真子同意自己的想法,那就不一样了。
应真子本身,就是在场诸位天阶强者中,实力最强的一位,更何况他代表的,是鸿霄门。
以鸿霄门的底蕴,加之灵虚宗,应真子和何必平两人的身份,是足够分量的。
“这......”应真子眉头微皱,也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炫钧剑不出世,无人可得,对于鸿霄门而言,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可在场这么多顶尖势力到此,就是为了炫钧剑而来,你这时候站出来说大家都别抢了,岂不是要犯众怒吗?
“何掌门,炫钧剑本身,只是一把剑罢了,关键的,在于剑主如何。当年炫钧剑杀伐不断,那是因为其剑主,乃是杀人如麻、堕入魔道的魔皇。而今日,到场的诸位皆是出身名门正派,或者是隐居山林多年的前辈高人,由在场任何一人保管炫钧剑,在本宗看来,都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就在何必平和应真子交谈时,古灵宗掌门王晁也是缓步走来,正好听到何必平的提议,当即表示反对的态度。
何必平笑了笑,道:“那王掌门,难道愿意将炫钧剑拱手相让?”
王晁摇了摇头,道:“何掌门,炫钧剑,有能者居之。若是今日我古灵宗能够技压群雄,我却将炫钧剑拱手相赠,你让本宗如何向古灵宗的万千弟子交代?”
何必平并未多言,只是看向应真子。
“应真子前辈,在场的诸位同仁,可都是为了炫钧剑而来,今日正逢炫钧剑现世,可不好让大家白跑一趟啊。若是二人真的有所打算,不妨展现一下灵虚宗和鸿霄门的实力,若能战胜众高手,自然能够名师其实的夺得炫钧剑,到时愿意将之封印,也是无人干涉。”
王晁也是看向应真子,连忙说道。
应真子略作思量,看向何必平,道:“何掌门,王掌门所言有理,如今各方正在积极备战,此时如此言语,甚为不妥,若是何掌门能够以高超的实力折服大家,能够成为炫钧剑的新主人,到时需要老夫帮助,老夫义不容辞。”www.nkqrjj.com
何必平听了应真子的话,点了点头,也不再相劝,打了招呼后,缓缓后退,回到了灵虚宗众人的身边。
“应真子前辈,本宗也告辞了。”王晁见此,也是向应真子微微一笑,随后离开。
“门主,他们这是什么意思?”鸿霄门的中年女子见何必平和王晁先后离开,连忙来到应真子身边,问道。聚聚小说
此人正是鸿霄门此行的四位天阶强者之一。
应真子身为鸿霄门上任门主,又和现任门主崆辉子有叔侄之情,故而鸿霄门上下仍然称呼应真子一声“门主”。
应真子微微一笑,淡淡的说道:“不过是各怀心思罢了,这位灵虚宗的何掌门,倒是有些超然世外的意味,不过......想要登临天阶**,难。”
“那那位古灵宗的王晁掌门呢?”中年女子见应真子没有提到王晁,好奇的问道。
“王晁?戾气太重,心思深沉,难以看透,有此人在,也不知对于古灵宗乃至东部的局势,究竟是福是祸啊。”
应真子看着王晁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目光再度移向封印之地。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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