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崆辉子,你可知,你的一句话,会将今日大殿内所有人送上黄泉路?”王晁面色阴沉,道。
“本门主若是什么都不做,在场的所有强者,恐怕都会被你所利用,等到没有了价值,你也可以随意杀之,随意灭之,不是吗?”崆辉子冷笑一声,道,“你想要组建联盟是假,想要逐个击破各大宗派是真,等到联盟建立后,你大可以将各派逐个剿灭,还能够将责任推到魔道头上,真是好打算啊。”
“崆辉子,人如果知道的太多了,会死的很快的。作为天阶三级强者,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们鸿霄门,还能苟延残喘一段时间,可惜,你非要来找死。”王晁看向崆辉子,眼中满是杀意。
“崆辉子门主,王掌门,你们在说些什么?到底是什么意思?”一方一流势力的天阶强者感到惶惶不安,失声问道。
崆辉子袖袍一挥,一股极为浩大的真气洪流直接席卷了整个大殿,令得这座古灵大殿顿时开始了剧烈的摇晃,无数的攻击击打在四周的墙壁上,留下了一道道痕迹。
“小小的古灵宗,竟然聚集了如此多的天阶强者,各位不知是来自于东荣大陆,还是西繁大陆?”
崆辉子的声音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古灵宗上下,而崆辉子话音刚落,这座古灵大殿的周围突然出现了数十道极为强大的气息,每一股气息,都不输于殿内的各派强者,甚至其中有数道气息,已经接近甚至持平于崆辉子。
这样程度的变动,令得殿内各派的强者纷纷色变,原本在听到崆辉子和王晁之间的对话时,他们就已经内心感到了些许不安,而此时此刻,当大殿四周出现了如此多的强大的天阶气息时,更是令得他们有些惊慌失措。
“鸿霄门,崆辉子,好啊,不愧是北荒大陆如今唯一一位天阶三级强者,看来情报无误,若是再给你一些时日,走出北荒,还真的只是时间问题啊。”
一道有些阴森的声音从大殿外传来,接着,数十道身影自大殿外鱼贯而入,皆是清一色的灰色长袍,每一位的周身,都是散发着极为强盛的气息,每一位,都是天阶强者。
但这些天阶强者,显然并未被崆辉子放在眼里,崆辉子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居首的五人身上,在这五人的身上,他感觉到了一丝威胁,尤其是居首一人。
这一群天阶强者的突然出现,令得大殿内各派强者皆是面色剧变,古灵宗什么时候出现了这么多的天阶强者了?
“你们,你们究竟是什么人?”立刻有天阶强者厉声询问,显然,古灵宗不可能培养出这么多的天阶强者,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些天阶强者,根本不属于古灵宗麾下。
可那名天阶强者的问话,并未被这些“不速之客”放在心上,他们也并没有打算回答问题。
“鸿霄门不愧是鸿霄门啊,在越空子之后,竟然还能出现如此英才,在这小小的北荒,能够达到这般地步,殊为不易,你若是出身于东荣大陆或者西繁大陆,现在应该早已经是真阶强者了。”
听到对方中居首一人提到了越空子,应真子和崆辉子皆是面色微微一变,而在场的其他天阶强者在发愣后,大多都是想起了一些往事,有的面露敬意,有的面露惊色,有的则是有些失神。
越空子,乃是鸿霄门的首任门主,立派祖师,在大陆上威名赫赫,即便是千年后的今天,大多数的天阶强者,仍然听说过他的名字。
这位鸿霄门祖师爷,曾经也是一名天阶三级强者,而且,他当年是打遍大陆无敌手的存在,当时除了越空子以外,大陆上还有两位天阶三级强者,但即便如此,越空子仍然被冠以“大陆第一强者”的名号。
要知道,即便如今崆辉子是真正意义上的大陆第一强者,唯一一位天阶三级强者,可仍然没有被各派承认为“大陆第一强者”。
千年前的那个时期,虽然大陆上有三位天阶三级强者,但是依然以越空子居首,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三位天阶三级强者,曾有数次相战。
而每一次的战斗方式,都是一样的,就是两位天阶三级强者联手,与越空子一战。
而每一次的对决结果,也是一样的,即使是面对着两位天阶三级强者的夹击,越空子仍然战而胜之。
越空子年仅三十余岁,就成就了天阶,之后短短不到十年,就登临了天阶之顶,成为了天阶三级强者。
而在越空子踏足天阶三级境界的二十年后,大陆上再也没有了他的踪迹,没有人再见过这位鸿霄门祖师爷。
当时众说纷纭,有人说越空子已经意外身陨;有人说越空子觉得世上在无敌手,选择了自尽;有人说越空子闭关于鸿霄门;有人说越空子已经晋级天阶之上的境界,早已去往另一方世界。
而究竟是何原因,没有人知道,或许,只有鸿霄门,才会有所记载吧。
当听到对方提到了千年前的鸿霄门祖师爷,殿内所有人都是一惊,没有人会想到,这些人竟然会提起这位恐怕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强者。
这些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中,居首的是一名满头白发的灰袍老者,老者的周身,充满了杀气,站在他的面前,你都会感到极为压抑。m.nkqrjj.com
“魔道中人?你们来自于东荣大陆,还是西繁大陆?”崆辉子面色凝重,看向老者,问道。
“老夫东荣大陆地魔教执事,奉教主之命,前来北荒大陆。”灰袍老者介绍道。
“地魔教?”崆辉子微微皱眉。
“恐怕你只知道东荣大陆和西繁大陆,但对于这两片大陆上的势力并没有什么了解吧。”灰袍老者道。www.nkqrjj.com
“你们来我北荒大陆,究竟是为了什么?还有,你怎么会知道我们鸿霄门祖师越空子的名讳?”崆辉子眼神一凝,周身真气蠢蠢欲动,似乎随时准备与对手一战。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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