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如来佛祖的身子骨硬朗,抽了两下之下,并没有抽过去。
“江辰,尔等怎敢如此猖狂,擅闯我大雷音寺!”m.nkqrjj.com
燃灯古佛怒斥道。
这一刻,他感受着自己体内汹涌的力量,已经迫不及待的当着众佛的面,化身抗衡江辰的英雄,与江辰来一场唇枪舌战。
他不仅要从战斗上压倒江辰,更要从心理上战胜他。www.nkqrjj.com
正所谓杀人诛心,便是如此。
可话音未落,却只见江辰一脸淡然,道:“那什么,各位别紧张,本帝这是刚出关,出门溜达一趟,就看到燃灯古佛鬼鬼祟祟的往灵山这边来。本帝担心燃灯古佛居心叵测,对诸位不利,所以跟过来看看。”
“毕竟,本帝身为新任的勾陈大帝,势必要以守护三界和平为己任。本帝绝不会放过一个坏和尚,也不会放过一个好和尚。”
此话一出,众佛不由得面面相觑。
好家伙,我直接一个好家伙。
这一番话槽点太多,一时之间不知该从何说起。
他们先是下意识的看向了燃灯古佛,眼中泛起怨恨之色。
众佛:好啊,原来是你把鬼子给引来的!
不过,转念一想,这话应该是江辰找的一个理由。
燃灯古佛会鬼鬼祟祟,对西方诸佛不利?
这不扯犊子呢。
后面那句,不会放过一个坏和尚,也不会放过一个好和尚。
合着你为了守护三界和平,就一个和尚都不留了?
一时间,众佛心生恼怒,
“玛德,这江辰也太猖狂了!”
“上次,他还是带了一群强者,才敢如此猖狂,可这一次,分明只有他一个人,怎敢如此!”
“猖狂至极,简直不把我们当人啊!”
“我有句妈卖批,不知当讲不当讲!”
“难道,只有我觉得,这货此番前来,别有所图吗?”
众佛议论纷纷,却无一人敢上前。
众目睽睽之下,他们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几位大佛的身上。
特别是燃灯古佛,从一见到江辰开始,就表现的特别硬气。
上一次,他因伤势,在江辰手上吃了瘪。
恢复实力的他,难道要血战江辰,洗刷冤屈了吗?
果不其然,燃灯古佛不负众望,盘坐莲台上前。
面对江辰,神情肃穆,面色冷漠,直言道:“孽障,休要用勾陈大帝之名招摇撞骗,别人怕你,本座可不怕。”
“上一次,你来我大雷音寺,犯下的重重罪孽,甚至挖走了东方琉璃药师佛,并将东方琉璃净土更名为什么镇狱药王界。”
“如此恶行,罪孽深重,天理不容!”
“然而,你却对自己的恶行没有感到丝毫的忏悔,反而还敢堂而皇之,大摇大摆的走进我们大雷音寺。本座,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龙!”
燃灯古佛指着江辰,‘正义凛然’的怒骂道。
众佛闻言,各个面露兴奋之色。
不愧是说出‘佛道要啸着修炼’的燃灯古佛,自身道行,更是登峰造极。
面对这般怒斥,寻常仙佛早就颜面无存。
只不过,当众佛看向江辰时,却发现他根本没有任何的愧色。
反而面带笑意,一脸玩味的打量着燃灯古佛。
众佛:不好,这货要反击了。
众目睽睽之下,江辰淡然一笑,
“这一次,你是想走程序,还是直接吐血?”
此话一出,众佛皆惊。
好家伙,这是何等的猖狂!
连燃灯古佛都愣住了,这里是大雷音寺,你想让我吐血,可能吗?
“江辰,尔等休要胡言乱语,天数有变,神器更易,而归有德之人,此乃自然之理。我西天佛门顺应天地大道,即将继承三界大统。自古云,顺天者存,逆天者亡,你若倒戈卸甲,以礼来降,仍不失封佛之位,国安民乐,岂不美哉?”
燃灯古佛转变了思路,发动招降策略。
可江辰闻言,嗤笑一声,
“我原以为,你身为燃灯古佛,在这大雷音寺,面对漫天诸佛,必有高论。没想到,却说出如此粗鄙之语!”
“我有一言,请诸位静听。”
听闻此话,燃灯古佛浑身一颤,惊讶的望着江辰。
只见江辰掌心一翻,祭出了十五品功德金莲,他纵身一跃,盘坐在金莲之上。
一时间,金光大盛。
江辰高高在上,俯瞰西方诸佛,朗声道:“尔等西天诸佛,倒行逆施,强占六道轮回,将凡人强行划分三六九等。于西牛贺洲强建寺庙,受人间烟火却高高在上。不知世事,不明情理,尽都是些无能之辈!”
“若是让尔等执掌三界,必将是庙堂之上,朽木为官,殿陛之间,禽兽食禄。以致狼心狗行之辈汹汹当朝,奴颜婢膝之徒纷纷秉政。以致社稷变为丘墟,苍生饱受涂炭之苦!”
“值此量劫之际,燃灯古佛又有何作为?”
“燃灯古佛之生平,我素有所知。你自洪荒得道,入元始天尊门下,做得了阐教副教主。本该助道门大兴,却在封神量劫之后倒戈至佛门,如此墙头草之作为,乃欺师灭祖,罪孽深重,天地不容!”
江辰声音朗朗,如滚滚天雷在这片极乐净土之上回荡。
众佛已经惊呆了。
他们本以为,燃灯古佛已经天下无敌了,没想到江辰比他还要勇猛!
这两人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他们之间,还差着境界呢。
听闻此番怒斥,又被江辰揭了老底,饶是燃灯古佛的脸皮再厚,也有些挂不住了。
只见他呼吸急促,面色略显苍白,指着江辰,微微颤抖道:“江辰老贼,你敢……”
江辰闻言,当即大手一挥,指着燃灯古佛怒斥一声,
“住口!”
“无耻老贼,岂不知天下之人,皆愿生啖你肉,安敢在此饶舌?”
“本帝乃截教首徒,代替师父通天教主执掌截教,如今道门天庭乃天地至尊,我截教更是道门正统。尔等欺师灭祖的叛教之辈,在本帝面前自当潜身缩首,苟图衣食,怎敢在本帝面前,妄称天数!”
“皓首匹夫,苍髯老贼,你即将命归九泉之下,待到真灵飞升天外天之际,有何面目去见我道门三清圣人和鸿钧道祖!”
“二臣贼子,你枉活几个量劫,一生未立寸功,只会摇唇鼓舌,助纣为虐!”
“一条断脊之犬,也敢在本帝面前狺狺狂吠!”
“本帝从未见过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佛!”
江辰怒斥一声,周身气势已然达到巅峰。
反观燃灯古佛,面色惨白如纸,指着江辰,浑身颤抖。
“我,我,我……呜啊!”
只见他身子一软,直接从莲台上掉了下来,摔在了地上。
一瞬间,整个大雷音寺,寂静无声,针落可闻。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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