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渊沉声,“你最重要。”
洛微晴看他一眼,一脸莫名其妙,“你疯了吧。”
洛微晴现在没心思听他说鬼话,她没有带药,现在只想跑,跑到没有人的地方躲起来。
她这个样子怎么能见人。
洛微晴走到房间门口,快速的拿出钥匙准备打开房间门,手抖得厉害,根本无法好好的打开门。
霍廷渊深吸了一口气,接过她手中的钥匙,给她打开门,“他已经有人照顾了,可是你没有。”
“我不需要别人照顾。”洛微晴推开房间门,霍廷渊把钥匙放在门口的柜子上。
她的眼底都泛着红,半垂着眼帘没有看他,“你出去行吗。”
霍廷渊挑眉,回应她的反而是他直接把门从里面关上的声音。
“你告诉我,我出去之后你准备怎么办?”
“我又不是小孩子,”洛微晴急的眼眶通红,“我也不是没有一个人过,你能不能不要……”
窗外光线闪了闪,洛微晴一下子不说话了,反而伸手慌张的想要把霍廷渊推出去,“你出去。”
霍廷渊冷眼看着她的动作,纹丝不动。
一把擒住她的手腕,直接把人摁在了怀里!
洛微晴踉跄一步,手指一僵。
外面雷声一响,混合着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她一瞬间分不大清是谁的更响一点。
洛微晴咬着唇深吸了一口气,鼻息间尽是他身上的檀木气息。
她突然,不想要他走了。
霍廷渊手臂穿过她的膝盖,直接把此时此刻毫无防备的人抱了起来,走到了床边。“我不在的时候,你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还是像这样躲在别人的怀里。”
洛微晴手指攥紧身前男人的衣服,没有说话。
霍廷渊一条腿撑在地上,一条腿跪在床边,把人放在床上。
天空中又是一声闷响。
洛微晴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双手一下子圈住男人紧窄的腰,纤细的手臂死死的抱着他。
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霍廷渊低头轻咬了下她的耳尖,“明明怕的跟只小兔子一样,还要嘴硬。”
男人灼热的气息落在耳侧,洛微晴缩了下脖子,偏偏还真的没有办法放开他,“你,你这是,趁人之危。”
“你就算知道我现在是趁人之危,又能怎么办?”霍廷渊拨弄着她垂下来的头发,漫不经心的说着,像是要把趁人之危发扬光大一样。手指落在了她侧腰的裙子拉链上。
顺着她的腰线,缓缓下拉。
洛微晴闭着眼睛,轻轻躲了一下,“别……你不能这样。”
退到一半的拉链在他的手指尖,被他捏的有些滚烫。
“你都有孩子了。”洛微晴咬着牙,半晌才憋出一句。
不管怎么说,他也得看在孩子的份上,收敛一点。
“是,孩子都有了,你怎么还嫌弃我?”霍廷渊低头,看着她,“父凭子贵,在你这都不管用是吗?”
这话说的,怎么听也不像是她刚才说的那个意思。
霍廷渊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腰,翻身而上,把人放倒在床上,“告诉我,他以前有这样对过你吗?”
洛微晴眉毛皱紧,自然是听得懂他是在说谁,声音细若蚊蝇,“没。”
霍廷渊低笑一声,“还算乖。”
如同魔魅般沙哑磁性的声音萦绕在耳侧。
“现在还要不要我出去了?”www.nkqrjj.com
洛微晴觉得某一瞬间她几乎要忘了自己是谁,耳边只有他的声音,也只是下意识的收紧了手臂,牢牢的依附在他的身上。
他的心跳能让她安静下来。
霍廷渊看着怀里人的反应,弯了弯唇角,“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光芒乍起!
漆黑的夜空被刹那间照彻!
走廊的灯闪了闪,接着瞬间熄灭。
整个总统府陷入短暂的停电。
走廊上被砸碎的红酒杯在闪电明光之下闪出一道微光。
词安年蹲在走廊里,双手捂住耳朵,目光定定的看着一片狼藉的地面。
周围一片漆黑,只剩窗外还有些许微光落进来,司擎之逆光而立,垂眸居高临下看着面前的小姑娘,缓慢的活动了一下自己绑着绑带的手腕,像是下一秒就可以把什么捏碎。m.nkqrjj.com
地上不远处安俞齐躺在地上。
司擎之看她一眼,冷冰冰的开口,“你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词安年捂住耳朵的手指缓缓收了收,“愿不愿意,你不也把他打晕了吗?”
司擎之冷笑出声,笑声中带着些自嘲,“是不是我打扰了你们?看不出来,词小公主还喜欢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刚才明明一脸心不甘情不愿,被逼就范的样子。”
司擎之眯了眯眼睛,“还是你根本就喜欢这样?”
“我要是不表现的心不甘情不愿,你怎么会出来,”词安年漫不经心的声音缓慢在黑暗中响起,语调中戏谑意味很浓。
“我想着,你也不至于看我被强迫,还能继续看下去。”
黑暗之中,司擎之走到墙边蹲着的词安年面前,缓慢的蹲**,手里握着的刀柄抵住她的下巴,咬牙道,“你耍我?”
“哪里。”词安年笑了,“也不知道是谁老拿我当小孩子哄,总是以为我还在你的股掌之中,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欲擒故纵,你擒的是我是么?!”
司擎之胸口倏然压了几分怒火,牢牢的看着她。
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都是他设计别人,什么时候被人设计过。
“啧,话也不能这么说,”词安年笑着,手指爬上抵在她下巴的刀柄上,“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你还真是长大了。”司擎之咬牙切齿的开口,直接起身,“都会算计我了。”
“我不还是被你一手养大的吗。”词安年目光落在那边昏迷过去的安俞齐,阴凉的开口,“来都来了,人也是你打晕的,你帮我个忙呗。”
司擎之眉梢微扬,冷眼看着她。
他倒是好奇,这丫头现在究竟是个什么心性。
词安年走到桌子边,看着剩下的红酒,动作极其流利的拎起那一整瓶被动过手脚的红酒,直接走到了安俞齐面前。
修长白皙的手指直接握起安俞齐的下颚,粗暴而强硬的给他全部灌了进去!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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