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姐,洛小姐你在吗?”
洛微晴楞了一下,回头看看门口,又回头看看那边的霍廷渊,“我我在。”m.nkqrjj.com
“您开一下门,有急事。”
开门???
开什么门???
卧槽,这样怎么开门!
这样让人看见,能不想多都难。
霍廷渊挑眉,看着某个人突然变得贼兮兮的紧张样子。
像是突然害怕有人知道他在她的房间里。
霍廷渊眸底光芒戏谑,突然扬声,“她……唔。”
洛微晴跪在床上,死死的捂住他的嘴,把声音压到最低,“你干嘛呢!”
霍廷渊看着她,眼底闪过些明亮的光芒。
“别出声,别说话。”洛微晴犹豫着松了松手。
洛微晴三两步上前,突然打开旁边的衣柜,二话不说直接拽着霍廷渊往里面塞,“你先别出来,乖。”
“洛小姐应该知道有个东西,叫封口费。”霍廷渊牢牢的看着她,突然翻身一把把人抓过来,压进衣柜里!
洛微晴一下子跌坐在一片衣物中……
“洛小姐!”
“洛小姐?洛小姐你在里面吗?”
洛微晴情急之下,但凡察觉到男人力道有一点松懈,便慌忙跑了出去,“砰”的一下关上了衣柜门。
“啊,我在,马上就来。”
洛微晴慌忙整理好被扯开的衣服。
黑暗之中,霍廷渊轮廓清晰的脸上映出衣柜门上投射出的光线,轻轻蹭了一下唇角。
仿佛未得餍足的兽,眸光深不见底。
整个衣柜中似乎还残留有她身上的气息。
他什么时候沦落到像女干……夫一样,躲在柜子里偷偷摸摸的待遇。
洛微晴慌忙打开房间门。
门口的小女佣匆忙的开口。
“安安小姐受伤了,她不让医生碰,只要你去。”
“安安受伤了?”洛微晴反应了一下,“在家里,她怎么会受伤?”
“这个,这个一言难尽,”小女佣有些为难,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也不好说,连忙塞了一个药箱给洛微晴,“医生说,这个给你,洛小姐你收拾一下赶紧过去。”
“哦对,”小女佣伸着脖子看了看洛微晴的房间,“洛小姐你刚才是发生了什么吗?我好想听见有什么声音。”
“没有,”洛微晴想也不想立刻否认,“没有,我刚才在打电话。恩对,打电话开的外音。”
“啊,原来是这样。”小女佣点了点头,“昨天警卫被安安小姐放走了大半,我们担心会有什么不该闯进来的人闯进来。”
“没有,我很安全,屋里没人。”洛微晴抱着怀里的医药箱,“我赶紧收拾一下,去找安安。”
“好的好的,洛小姐麻烦你了。”
话落,小女佣就连忙跑开。
总统府上下都急匆匆的。
洛微晴看了看手里的药箱,关上门转身的一瞬间,霍廷渊已经推开了衣柜的门。
“你赶紧去看看你儿子怎么样了。小心他又被人绑走。”洛微晴匆匆拿起一套衣服,转身进了浴室快速换了下来。
“被绑架,他可太有经验了。”霍廷渊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洛微晴刚好换下衣服打开浴室门。
她抬头看他一眼就移开目光,直接饶过他提起药箱,“我走了。”
“等等。”霍廷渊抬手,站在她身后突然把人往后一拉。
“霍廷渊……”洛微晴皱眉,刚要说什么,突然一个带着温度的金属项链落在她的锁骨下方。
霍廷渊低垂着眼帘,把她的头发拨开,手指不经意间碰到她的侧耳。
洛微晴身形一顿,偏了下头。
霍廷渊扣好项链锁扣,声音温和平静,与方才的强势邪冷完全是两个人,“子琛不懂事,我跟他说过了,他以后不敢拿你的这个项链了。”www.nkqrjj.com
洛微晴站在原地眨了眨眼睛,半晌愣愣的开口,“哦。”
她停了两秒,握住门把手,“那个,你等一会儿再出去。”
霍廷渊看着她握着门把手的手指蜷缩了一下,随后快速打开房间门离开了屋子。
霍廷渊无声的轻笑了一声。
还真像是……**。
洛微晴匆忙赶到词安年房间门口的时候,房门外所有的人都被词安年赶走了,一个都不敢留。
这样的场景倒是很熟悉。
洛微晴敲开房间门的时候,词安年连开门都是小心翼翼的,像是生怕被什么人发现了异样。
洛微晴一进屋,就发现她草草包扎好的手。
在IHU词安年算是受伤少的,但是也必须得掌握基本的包扎和处理伤口的技巧。
“你怎么了?”洛微晴拿过她的手,“怎么在家里过个生日都能受伤。”
“不想要嫁人,总得付出点代价。”词安年弯了弯唇角,就是笑的有些无力,“顺便报复一下词瑶。一举两得。”
洛微晴瞥见词安年眼底一片青黑,“你昨晚没睡好么?”
词安年手指一僵,悄悄的掀起眼帘看了看洛微晴。
洛微晴秀眉轻蹙,突然握住她的小脸,“你眼睛里好多红血丝,你昨晚干嘛了?”
“失眠。”词安年移开目光,一本正经的扯谎。
扯着扯着,突然感觉到一只手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你还发烧了?”洛微晴觉得见了鬼了,她不是医生都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失眠之后会发烧吗?你昨晚着凉了?”
“哎呀,你悄悄地,不要让别人知道了。”词安年握住她的手,“他们都还以为我是被那对狗男女气的发烧了。”
“昨晚你说你不回去睡了,你去哪睡了?”洛微晴将小姑娘眼底的慌张和迷乱尽收眼底,“你去哪失眠了?”
“我……”词安年眨了眨眼睛,快速转移了话题,“诶,姐姐你看,我腰上的疤好了。”
说着她就掀起了自己的上衣下摆。
洛微晴知道她腰上有伤,偏偏那伤后来结痂之后一直也没有完全的恢复。
前两天还能看到她腰上的伤疤。怎么突然就没有了。
洛微晴完全不吃她这一套,静静的看她,“我来总结一下,你昨晚失了个眠,然后就着凉发烧了,并且腰上的伤也全好了是吗?”
词安年心虚的摸了下鼻梁:“是……是鸭。”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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