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的血好似更浓了,不知是之前被打的,还是气的急火攻心,吐了血。
头发硬生生被拽扯着拖行,从云瑶的房间一路向外,痛的陈玉都觉得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拽下来。
“陶美,你,你放开。”陈玉气息已经有些虚弱。
“呵呵!贱人,别墅很好住是吧?环境很优美是吧?很给你涨面子是吧?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别墅应该是怎么住的。”
压根没把陈玉的话听在耳里。
说着,就把陈玉拖到楼梯口那。
接着手上的剪刀快速来到陈玉的辫子上,毫不留情的利落剪下。
“陶美,你到底在干什么?你快放开!!!”陈玉惊恐又凄历的叫着。
陈玉非常爱惜自己这头长发,即便那时穷的只剩喝米汤,没钱买护发用品,她也会坚持用洗米水来洗头。
“贱人养什么头发?养了勾引别人家的老公吗?”
陈玉喜欢这头头发,陶美是知道的,她更知道云傅当年就非常喜欢陈玉长发飘飘的样子。
这么多年陈玉都坚持一头长发,就连云傅抛弃了她也依旧未剪。
如今,陶美再也看不下去。
利落几下,头发就被陶美给剪了下来,接着扬手,从二楼扔下了一楼。
瞬间,这个客厅上空飘满了乌黑发亮的长发。
陈玉眼眶流出血泪,“陶美,您不得好死!!”
“呵呵呵……”一阵阴阳怪气的笑声,“我好不好死,你可决定不了,不过我可以决定你好不好死。”
“啊……!”
压根就没有给陈玉缓冲的时间,话罢,伸手就将陈玉给推了下去。
“陶美……”一声满含怨念的尖叫响起,接着就是东西在楼梯上滚落的声音。
当陈玉来到一楼的时候,满身乌青,一口血喷了出来,接着晕死过去。
“你们两个,给我看看还有没有气。”陶美这话说的轻松,压根不担心。
“夫人,还有。”
旋即从包里掏出一小包药,丢下楼去,“给她服下。”
“好的,夫人。”
旋即没再看一眼,继续对这栋房子其他房间属于陈玉和云瑶的东西进行彻底大破坏。
保镖打开药袋,里头装着五粒黑色小药丸。
全部倒在手上,由于动粗狂,掉了一粒到地上,保镖没有在意。
将剩下的四粒全塞进了陈玉的嘴里。
约过了五分钟的样子,陈玉醒了过来。
这时,陶美也已完成恶行,正从楼上走来。
蒙了一秒,陈玉刹那从地上爬起。www.nkqrjj.com
听着右侧的脚步声,赶紧扭头看去。
噩梦还在继续。
“哈哈哈哈……”
陶美看着一头如狗啃过的丑陋发型,突然畅快的笑了起来。
这个女人始终是老了,比不上她的风情万种,音容笑貌。
如果这一头狗啃短发被云傅看见,应该会做一辈子的噩梦,也再不会在她面前提起这贱人的名字了吧!
陈玉咬着牙,狠狠瞪着陶美,想着云瑶和她说过的话,窝囊了这么多年,被人看不起,被人欺负这么多年,她不应该在任由对方欺负下去。
即便对抗不过,那也要让他们知道,她陈玉不是好欺负的。
趁着陈玉病弱所带来的疏忽,陈玉身形一闪刹那间就跑到还在畅快大笑的陶美面前。
以其之道还治彼,抢过陶美手上的剪刀,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发狠的扬手一剪,接着按着对方的头颅就往旁边楼梯扶手上撞。
速度快的就好像濒临死亡的人突然爆发出来的强大求生欲,也称回光返照。
“啊!……啊……你们两个快给我拦住她啊!”
刚刚还半死不活的人,怎么突然这么大力气了,难道是那药?
不对啊!之前怎么都没这样。
两位保镖一时反应不及。
在陶美发出尖叫的时候,才立马从震惊中回神,快速上前将陈玉给制服,双手被反剪在背后。
恢复自由的陶美顶着一头短发,气的七窍生烟,她快速转身,反手就是十几个巴掌,“啪啪啪……”打在陈玉的脸上。
声音听着极为的刺耳于心惊。
陈玉被打的头脑发晕,血红一片。
身子已经虚弱的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刚刚那一记爆发,用光了她所以的精气神。
“给了你钱,给了你房子,胆子都肥了是吧?居然都敢打我了。你当真以为云傅会对你回心转意,你还是那个正牌夫人?哈哈哈,笑死了,贱人……”
从来都是孬逼兮兮的老太婆,突然反抗起来,这令陶美非常的不爽。
陶美从来就没看得起过陈玉,在陶美的眼中陈玉比那蝼蚁还不如。
“在这里面住了几天了?”陶美阴冷问道。
陈玉没有回答。
“不说是吗?不说我就剪光你身上的衣服,你压根就不配穿他们。”
紧接着粗鲁的拿下陈玉手上的剪刀,靠近。
陈玉心下一惊,这个陶美为了来找她算账,到底准备了多少恶毒手段。
“陶美,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罢休?”
“罢休?你觉得我罢休的了吗?你勾引我老公,抢占我儿子的房子,给你舒服了这么多天,想想我都浑身不舒服,你有什么资格享用我老公挣来的一切?你就应该一辈子活在那种低贱肮脏的地方。”
“我说了,这是云傅,自,自愿给的,不是我们强行抢占,你该去找云傅,而不是……”陈玉有气无力的说道。
“闭嘴,你有什么资格来指示我该怎么做?我明确的告诉你,我今天就是来收回我儿子的东西。”
接着,一扬脑袋,道:“你们两个给我将这个老太婆轰出去。”
“是。”
两保镖就跟小鬼子一样,迅速一低头,接着拉着陈玉就往外走。
“陶美,你就不怕我们法庭上见吗?我可是告诉你,这栋房子已经过户到我的名下,就已经是我的产业。”m.nkqrjj.com
闻言,陶美轻蔑的笑了起来,道:“我还没告你诈骗,抢占罪呢。”
说着,从高脚桌上拿了个小陶罐就朝陈玉砸去,“赶紧滚,恶心的东西。”
由于两个保镖托着陈玉走的很快,所以小陶罐避开了头面砸在了陈玉的腿上,白皙的右腿刹那被砸出一个血口来。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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