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你这是怎么了?”三两步跑近陈楠,脸色不渝的问道。
陈楠忽然抱着云瑶无声的哭了起来。
她怕吵到陈玉。
只见云瑶一声带上怒意的惊讶过后,便没了声音,陈玉心下担心,赶忙问道:“楠楠,瑶瑶,你们快进来,发生什么事了?别让我担心啊!”
陈楠是跟着陈飞回家的,这会又哭着跑回来,一定又在家里受委屈了。
云瑶拉着陈楠朝里走去。
“妈,楠楠肯定又被他爸爸给打了。”
陈玉一掀薄被准备下床来,陈楠余光瞥见,赶紧上前,按住了陈玉。
“干妈,你别下床,我没事。”
“没事你哭成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说出来,我们能帮忙的,就一定不让你受委屈。”
既然是她干女儿,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欺负。
陈楠心痛急了,自己的家人竟还没有面前这两位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来的亲昵。
看着陈玉关心又焦急的神色,陈楠忽然就不想自己扛了,她一下扑进陈玉温暖的怀抱里,贪婪的感受着母爱的味道,说着:“我爸为了他的儿子,把我赶出来了。”
陈玉抚摸着陈楠的脑袋,抬头看向云瑶,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虎毒都不食子,这陈飞竟干的出来。
“其实我爸爸也是被蛊惑了,是谢琳那个女人,她说我留在家里会害死桉桉,我弟弟现在是我爸的心头爱,又发生了那次滚楼梯事件,我爸现在压根就不信任我了。最后,我一气之下就和我爸断绝父女关系了,呜呜……”
陈楠平时话不多,也从不对外说她家里的事,如今终于有了可以倾诉的对象,陈楠便开始将这么多年来受的所有的不公、委屈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倒了出来。
陈玉温柔的拍着陈楠的背,安静的听着,满眼心疼。
云瑶则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气息危险森然的开始对谢琳再次进行预言之力。
谢琳通过陈桉将陈楠成功赶走,之后多少年,陈楠都没有机会回家。
原因是陈桉每隔一个月就会被谢琳喂服一种药,那药吃了,陈桉体质显得非常的羸弱。
当然这是表象,没有哪个母亲会残忍的害自己孩子。m.nkqrjj.com
每当陈飞想要自己女儿回来的时候,谢琳就拿这当借口.
说陈楠暴力又不服管教,桉桉要是和陈楠起了矛盾,就桉桉那体质,轻轻一推就得进医院,陈飞便断了那念头。
画面继续往前推进,安静坐着的云瑶身子倏地陡然一怔,满脸的震惊,这个陈桉,竟不是寻常人……
这……
云瑶退出了预言能力,看着陈楠,道:“楠楠,我们走。”
哭的一抽一抽的陈楠,从陈玉的怀中抬起头来,肿着眼睛,道:“去,去哪?”
“去你家,让谢琳倒大霉。”
让谢琳倒大霉!那真是太好了,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谢琳倒大霉还美妙的事了。
陈楠赶忙收起眼泪,擦了擦,起身,点头道:“嗯嗯。让她倒大霉!”
她信云瑶,只要云瑶说的,那么谢琳一定会为自己的无耻付出代价。
“小心点。”陈玉也没阻止,只是叮嘱道。
云瑶和陈楠离开了。
巧的是,准备打的的俩人竟遇到了刚要进医院的覃骁战。
对方一见是云瑶和陈楠,赶忙停下车子,问道:“你们去哪?我载你们啊!”
云瑶拉着陈楠走近,道:“不用,你忙你的。”
“没事,我本来就是来医院看你们的,既然你们要出去,我带你们去好了。”
说着,眼睛看向陈楠,发现对方眼睛又红又肿,惊讶的看着云瑶,道:“她怎么了?”
云瑶也不再客气,拉着陈楠就上了车。
“被人欺负了,我们现在就是去找人算账的。”
居然是去干架啊!好啊!干架什么的怎么能少得了他。
旋即道:“地址在哪?”
“艺美整形医院。”
“……??啊!”覃骁战眨了眨眼睛,一脸迷茫,去整容医院干架?
难道这两姑娘的美丽容颜是整容整的?
陈楠在脑子里过了两过,倒是反应过来了。
旋即哭的红彤彤的脸上,露出嗜血一笑,“麻烦战大哥带我们过去。”
覃骁战心下莫名一个哆嗦,这姑娘也不是好惹的啊!
艺美医院门口。
云瑶吆喝着覃骁战一起。
覃骁战的出现,给她们带来了大忙。
原本谢琳的主治医生没那么容易将谢琳的低给透了,因着覃家儿子在场,很没出息的如实招供了,顺便还给了云瑶一份谢琳整容时的详细资料。
证据到手,覃骁战又开车带着云瑶和陈楠朝陈家祖宅疾驰而去。
看了看手表,快到午饭时间了,真是个好时候,不知道真相被揭露,这一家子人还有没有食欲好好吃饭。
陈家。
陈飞正抱着孩子在那用奶瓶喂奶。
由于早产,谢琳的奶水不足。
陶美和谢琳则在客厅那聊着天,耐心等待陈飞喂奶结束。
足足等了半个小时,小奶娃才睡着,陈飞将孩子交给佣人后,才来到大厅。
“你好,让你久等了。”陈飞淡淡笑了笑道。
腾云建筑公司的生死存亡就靠这个男人了,陶美哪里敢怠慢,赶忙站起来和对方握手,“你好。不好意思,又来叨扰你们一家了。”
谢琳赶紧道:“哪里哪里,你我是多年的好友嘛,以前我有困难你常常帮的我,如今你有难了,我理应不该袖手旁观的。”
说着,就看着自己的老公,道:“飞哥,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道出自己维护对方的前因后果,旋即无助的看向陈飞。
混势力的人都讲究一个义字和知恩图报。www.nkqrjj.com
谢琳这番话的确让陈飞心里有了负担,旋即开口道:“办法是有的,只是覃家这个夫人是个睚眦必报的狠角色,要她收回成命有些难。除非你带着那个得罪她的人去登门道歉,或许还有些希望。”
陶美哪里不知道,问题是他们连登门道歉的门路都找不到,所以才来求他陈飞。
她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得罪了对方,怎么得罪的,要如何道歉。
“那,陈大哥能不能给我们牵个路?”陶美问道。
“牵个路是可以的,但是这个登门道歉可没这么简单了哎,也许要……”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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