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熟悉的声音,云瑶抬头看去,一瞬疑惑,覃骁战怎么知道她在这?m.nkqrjj.com
云瑶继续往前走,覃骁战已到跟前,“王二道长,我真是找你找的好苦啊!”
一个多月的思念,是在是太煎熬了。
“你找我?”云瑶全然一副懵然状态,她没听说过覃骁战在找她啊!
覃骁战赶紧道:“是啊!那次药店一别后,就常盼着你出现。谁知道这一盼就一个多月,哎!”
最后那一声重重的哀叹,将云瑶整的更加不知东南西北。
“那你是找我有事?”
这覃骁战不会是有事找她帮忙,现在在这给她吹牛逼吧?
覃骁战赶忙点头道:“是的,麻烦你跟我走一趟吧!”
“现在?”云瑶疑惑道。
“是的,如果你信我,就请随我走一趟可好?”覃骁战非常温柔的说道。
直听得的云瑶一身起鸡皮噶的,这男人没事吧?
基于对覃骁战的了解,云瑶自然知道对方不会坑她,“那走吧!”。
覃骁战非常温柔的“哎”了一声,就像对待一个脆弱易碎的娃娃一般,听得云瑶嘴角忍不住狠狠一抽,差点上前就是一脚。
看在对方已经是她朋友的份上,云瑶忍了忍,跟在他身后,“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哦!你看我,激动的都忘记和你说说具体情况了,一月前你不是给过一个老爷爷看过病吗?他现在的身体出现了大问题,刚好得知你在山城,就赶紧来找你了。”
一月前的老爷爷,不就是萧爷爷么?也就是萧河的爷爷。
浑身陡然一怔,赶紧道:“那还磨蹭什么,赶紧的啊!”
说着,越过覃骁战比对方走的还快,就跟身体出大问题的那人是她妈妈一样。
“……”
覃骁战懵了一瞬,随即一脸的高兴,不愧是神医,比他还着急病人。
“哎!你走慢点,可别摔着了。”覃骁战后头赶紧叮嘱道。
云瑶简直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觉得这覃骁战就是大大的白眼狼,萧爷爷身体都出大问题了,他居然还在关心她会不会摔着,这是一个正常男人同一个陌生男人该说的话吗?
阿华坐在出租车里,眼睁睁的看着云瑶不打一声招呼就跟家里着火了一样,飞快的上了另一辆豪车,离开了。
这是又放他鸽子了吗?
看着坐在旁边的王二道长,覃骁战发现对方好像又帅了点。
应该是鼻子下的胡子没上次浓密的原因,显得更加清秀俊美了。
心头有些激荡。
感受到对方时不时扫视而来的目光,云瑶恨不得上去一个耳刮子。
这人是有病吗?不专心开车,老看他一个大男人做什么,果然还是那个傻叉少东家。聚聚小说
“王二道长,你这次在这边待多久啊?”覃骁战问的小心翼翼。
期望对方能呆久一些。
云瑶如实道:“这次救治的病人需要时间,所以会呆上一段日子。”
“哦!呵呵呵,那真是太好了。”覃骁战开心且激动的说道。
就差拍手叫好了。
云瑶无语的扶了扶额头,实在不知道这男人怎么突然又傻了。
云瑶决定还是不要和对方多说话了,以免自己会忍不住真的揍上去。
旋即背靠座椅,道:“我先休息会,到了叫我。”
“那好那好,你快休息吧!刚看好一个病人肯定消耗很大。”
“……”
她从来不知道覃骁战也有这么狗腿的一面,恐怕在萧河面前都没这么放低身段吧!
这覃骁战一没事求她,二没债欠她,怎么就这么推崇她,就像脑残粉对待爱豆那样。
忽然,云瑶心头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会不会她说什么,问什么,这个男人都愿意配合吧?
旋即闭着眼睛,轻声问道:“老爷爷的孙子叫萧河对吗?”
“是啊!原来你记得。”
“昨天我在宋先生家给她妻子看病的时候,看到了他的小姨子,叫宁歌来着,听说她和萧河订婚了?”
闻言,覃骁战狠狠的“呸”了一口道:“是啊!恶心的家伙,我表哥根本就不喜欢她,她竟然犯贱的利用表哥的奶奶来逼迫我表哥。”
“哦,他是你表哥啊!看来你并不是很喜欢这个未来表嫂了?”云瑶还不忘故意装下无知。
覃骁战对王二道长忽然八卦的心态深信不疑的认为是对病人家属的关心,义愤填膺的道:“是啊!整个家除了我那姑奶奶,没有一个人喜欢她。”
“那你表哥怎么就答应了?”云瑶佯装好奇的问道。
“嗷~,说到这事我就气愤,对方虽然是我姑奶奶,我也有些讨厌她了。我认识一姑娘嘛,她妈妈差点死掉,刚好有一位药只有我爷爷那里有,而我表哥又非常喜欢哪位姑娘,他为了能拿到那药,就应了我爷爷一件事。
只要药拿来,要求随便提,这事被我姑奶奶给知道了,就逼着我爷爷拿着这个诺言要求表哥和宁歌订婚。所以事情就成这了。”
竟是这样吗?
心不由一阵抽痛,她完全可以想象当时萧河在做这决定时,得有多痛苦。
和不爱的人订婚,这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你表哥这么喜欢那女孩,发生这样的事,可见很难过吧?”
“可不是嘛,听江煜讲,昨天一天都没有吃饭,今早早饭又没吃,公司没去,家也不回,人都瘦了一大圈。”
女孩的心闷闷痛还透着一股迫切,迫切的希望快些到医院,看看男人还好不好,在趁着事情结束,带萧河去好好吃一顿。
“看来你表哥是真的喜欢那女孩呢。”
“可不是,实话和你说,我表哥从小就讨厌女孩子,从来都拒女人与千里之外的,当时我看到他亲自为那女孩擦药的时候,我都惊呆了,若不是真爱,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
为了讨好心目中的王弟,覃骁战是一点不保留啊!
没想到萧河曾经还排斥女人,钝痛的心划过暖暖的甜意,那种只为她而改变的甜意,最为甜美。
之后,便没有再多问,虽然还想知道些男人小时候的事,不过却不好再问。
毕竟他现在只是有过一面之缘的王二道长而已。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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