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进行说道:“王妃,主子去了侧室那里去了,一个狐狸精,老是想法子勾引主子。”
小丫鬟嘟着嘴,一脸的不开心。
王妃却很开心。
六皇子不来正好,她正好可以想想自己的小心思。
……
天亮了,秦松穿戴好,准备再制作一架收割机。
有了昨天的经验,现在他再做一架收割机,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秦松也想明白了,为什么在灵能世界里,明明有灵气这么好用的能量,却在灵气使用上有很大的局限性。
比如收割稻谷,要是灵气充足,根本无需制作什么收割机,一个高级术士手一挥,就能直接将田里的庄稼给收割了,而且还能分类装好。
根本不需要借助符文制作一台收割机这么麻烦。
所以,没有人会研究如何让普通人利用上灵气。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灵气稀薄,术士们修炼很难。
能成为初级术士就已经很不得了了,想要成为高级术士,根本不可能。
而一个初级术士身份高贵,又怎么可能去想办法提高农人的效率。
秦松昨天的做法,无疑是给这个世界一个新思路。
也许,会让这个世界带来革命性的变化。
应该会有术士开始钻研,将灵气运用在普通的生活场景里。
刚刚出门,就看到一个小丫鬟跑了过来,对着秦松行个礼就说道:“申先生,奉王妃的令,邀请先生去府内给王妃教习符文之法。”
秦松摸摸鼻子笑了。
这个王妃看来是害羞了,不敢来他这里,所以要人来请自己去她那里。
秦松当然不会去。
六皇子府上那么多人,自己去了哪敢放肆,只有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教她,那还有什么乐趣。
秦松的目的可不是教会她,而是要征服她。
“告诉王妃,我有些事要先去办,等我办好了再说。”秦松笑笑,直接越过一脸诧异的小丫鬟,走出了门。
小丫鬟不敢置信的看着秦松离开后,才如梦初醒般的跑回去告诉王妃了。
这在她看来简直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一个食客,竟然敢拒绝王妃的邀请。
太嚣张了。
只是,她添油加醋的向王妃控诉申无情的无理的时候,王妃却一点愤怒都没有,脸上满是遗憾和失落。
“那就等着吧。你多去门口打听,看看他什么时候过来。要是过来,就赶紧来告诉我,我好准备一下。”王妃叹口气说道。
这天,王妃就在小丫鬟狐疑的目光中,哀愁而不安的等待着。
秦松却毫无所知。
他描绘好一个符文后,径直来到了公无羊的住宅前。
现在六皇子在演戏,努力的在工建署督导工作,核查全部的交易权的数据。
这些只能由六皇子自己操作,他们这些食客无法插手。
食客是私人性质的,不方便介入公职。
一旦六皇子进入了工建署,他们就没有办法参与。
一切只有靠六皇子本人去做。
所以,六皇子忙的要死,秦松和公无羊却并没有太多的事。
秦松来到这里,只是给公无羊进行一下工作汇报。
虽然公无羊没什么本事,但是毕竟是自己明面上的上司。
想要更好的隐藏自己,就要处理好跟公无羊的关系。
走到门口,秦松刚要敲门,手就停了下来。
他的视线被旁边的一个东西给吸引了。
这是一个两根树枝搭成的十字星。
整个住宅外面都打扫过了,干干净净的。
就连树叶都没有。但是唯独存在这两根树枝,显然很是蹊跷。
是有人特意留下来的。m.nkqrjj.com
秦松看看四周,确定周围没有人。
他蹲下来,移开树枝。
树枝下面的土地蓬松,看起来像是被翻动过。
秦松伸手在土里摸了一下,摸出了一张小纸片。
秦松明白,这是有人把公无羊当做了自己,所以在给自己传递信息。
知道这两根树枝搭成十字星暗号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白蕊斯,一个是阮九幽。
这两个人,一个可能是敌,一个可能是友。
白蕊斯可能是友,而阮九幽,可能是敌。
这个纸条,是白蕊斯留的还是阮九幽留的呢?
他打开纸条,确认了是白蕊斯留下的。
因为上面有两个字,正是当初白蕊斯在箭杆上刻下的文字。
这两个字,只有白蕊斯和自己知道。
很明显,白蕊斯想约自己见面。
秦松其实也想知道,白蕊斯到底在哪里。
她变成东方女人的样子,是更美了,还是变丑了。
他迅速的拿出一张纸条,写下了出口两个字。
这是箭杆上的另外两个字,也是验明自己身份的两个字。然后写下了太平酒楼。
这是约白蕊斯两点,在太平酒楼见面的意思。
将纸条埋在原来的地方,然后秦松踩了两下,抹掉痕迹,这才敲开了门。
与公无羊寒暄后,两个人就目前的局势沟通了几个小时,到了午饭时间,留下来吃了个饭。
饭后,秦松就告辞了。
他走出门外,眼睛瞟了一下地下。
地下已经有了挖开的痕迹。
很显然,白蕊斯已经取走了信息。
秦松看看时间,距离两点很近了。
他这才向着太平酒楼走去。
他想要看看,白蕊斯到底成了什么样子。
太平酒楼位于郊区,平常生意很好,但是现在过了饭点,大部分的人都走了。
整个酒楼只有三五个客人依旧还在吃饭。
秦松转了一圈,发现有女人的只有一张桌子,而这张桌子不止一个人。
而且,女人年纪不小了,还带着一个孩子。
同桌的男人显然是她的夫君,这显然是一家人出来打打牙祭。
要是女人是白蕊斯的话,肯定时候一个人,而不是带着人一起。
秦松排除掉了这个女人。
现在,屋子里坐着的就只剩下了三个人了。www.nkqrjj.com
这三个人都是一个人在吃饭。
一个虬髯大汉,一个猥琐的做生意的男人,最后一个是个白白净净的男人。
秦松有些奇怪,难道白蕊斯还没来?
他找了个桌子坐下来,端起茶杯喝水,一边喝,一边观察着这几个人和大门外。
看看白蕊斯到底在哪里。
忽然,那个白白净净的男人做了一个小动作,差点让秦松将茶水给喷了出来。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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