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里,林曦既是他真爱的女人,但也是他目前要防备的人。
倒不是防备会害他,而是防备这里面的事。m.nkqrjj.com
秦淮既然做好背黑锅的准备,就一定要掌握事情的前因后果。
决不能稀里糊涂的做一个傻子。
这时,一旁紧闭的大门被推开一道缝。
那名小队长就站在外面。
秦淮听到声音,缓缓坐起身,他双眼有些发红,脸上还残留了压出的睡印。
小队长轻轻点头,秦淮立即悄悄走了出去。
二位一路来到凉亭坐下。
“怎么样?查出什么了?”
小队长神秘一笑,在怀中取出一个布包,放在了石桌上。
秦淮一脸懵,但还是伸手将布包打开。
当看到一块身份令牌和三枚银针,顿时愣住了。
“玫瑰刺?还有三枚银针?这什么意思?”
“大人难道认不出这令牌吗?卑职之前可是见过很多次了!”
秦淮眉头紧皱,盯着令牌陷入沉思,脑中在快速思考着。
突然,他灵光一闪,抬手将令牌拿在手中,仔细的观察。
“这令牌好像与馨儿腰间的翡翠令牌一个形状,上面也刻着玫瑰刺三个字。”
小队长点点头:“所以,大人想要调查的真相,答案或许就在您身边!”
秦淮沉默了。
他并不知道玫瑰刺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
甚至,都还不清楚林曦与那个萱萱有什么关系。
如果她们都有这玫瑰刺的令牌,虽然不确定是不是一伙儿的,但她们上面显然是同一位上级。
而这个人或许就是蓄谋杀死杨不悔的人。
秦淮喃喃道:“难怪曦儿欲言又止!既然是这个萱萱,那她为何要隐瞒呢?”
下一刻,秦淮好似想到什么,猛然站起身,将一旁的小队长吓了一跳。
他脑中冒出一个人,就是昨晚找上门的襄亲王林谚。
如果幕后黑手是林谚,那一切就解释的通了。
但其实,秦淮的先入为主,已经入了萱萱的下的套。
她最初的想法就是想杀了杨不悔,让林曦背锅。
但如果林曦查到她头上,就一定会顾虑她玫瑰刺的身份。
一旦杨不悔被杀案被曝光,林云一定会调查到底。
所以,在萱萱看来,林曦只有两个选择。
第一是扛下罪名,受千夫所指,从此一败涂地,从而影响到襄亲王林谚,也能让萱萱出一口恶气。
第二则是直接将萱萱这个凶手点出来,到时候轰动京师,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大端核心层必定会受到政治和舆论上的裹挟。
从而严查这个案子,那萱萱就可以顺势将玫瑰刺和林谚供出来。
而萱萱绕这么大一个弯子,可不是吃饱撑的。
而是她深知想要击倒林谚有多困难,必须要想出一个让林谚即使动用背后深厚的背景关系,都压不住的事才行。
所以,杨不悔就成了萱萱首选目标。
因为这个女人身份特殊,且足够敏感。
大端工业奠基人杨铁心的孙女,太上皇认下的唯一一个干妹妹,她的死一定会牵动朝中局势,和一些老人的注视。
这时,小队长提醒道:“大人何不去试探一下二公主?”
秦淮点点头:“好了!昨晚辛苦你了!没有露出马脚吧?”
“大人放心!卑职潜入天音宫后,先是在凌霄殿得知萱萱与东太后在一起,这才偷偷闯入萱萱的房间,没有任何人发现!”
“另外,这三枚银针的针头是黑色的,证明上面残留了剧毒,而且还与这玫瑰刺令牌放在一个盒子里,卑职不敢妄测具体作用,所以就一起带回来了!”
“嗯!下去歇着吧!”
“是!”
看着手下离去背影,秦淮小心翼翼的收起桌上的银针,将其交给了云府锦衣卫。
他们是当初林云最早重用的人,最擅长用毒,交给他们肯定能分析出具体是什么毒。
当秦淮回到客厅,就看到林曦正慵懒的坐在椅子上发呆。
“呵呵,曦儿,昨晚睡的怎么样?”
林曦娇躯一震,打着哈气道:“挺不错,一觉到天亮!对了,昨晚没什么人找我吧?”
秦淮含笑道:“襄亲王昨晚来了!说是想见你!但那时候你都已经睡了,所以,我就让他今天再来!”
林曦猛然站起身,不悦道:“你为什么不叫我起床?为什么让他走了?”
秦淮装出一脸错愕的表情:“怎么了?干嘛发这么大脾气?”
林曦意识到自己失态,尴尬一笑,重新坐回椅子、
“没!我就是挺久没见到小弟了!有点想他了!这小子身体一直…”
话说一半,林曦意识到自己慌中说错话了。
小弟的先天心病是秘密决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不然会影响到他的前途。
而林曦的再次欲言又止,让秦淮心中的怀疑更多了。
林曦也敏锐感觉到了秦淮对她态度上的变化,意味深长道:“秦淮,你还爱我吗?”
“爱…当然爱!这辈子非你莫属!”
“那为何现在的你,总给我一种不安全的感觉!你是不是昨晚背着我,做了什么坏事?”
秦淮来到她身前,一把将她拽起来,二人互相拥抱在一起。
但背对着林曦时,秦淮左手却拿着萱萱的那枚玫瑰刺令牌,右手则不动声色的将林曦腰间的翡翠玉牌拽起来。
对比着两块令牌的区别。
但最后,秦淮面上的笑容已经凝固了。
两块令牌除了材质不同,其余是一模一样。
这至少证明林曦一定与萱萱非常熟,而不是林曦装出来不熟的样子。
同时,秦淮可是四大王牌部队的队长,实力不仅仅是武艺超群,而是一名全才。
能文也能武。
所以,他现在几乎可以断定,玫瑰刺就是某个神秘组织。
而且,九成九与襄亲王林谚有关联。
林曦保持着与他相拥的姿势,却突然说道:“你刚刚心跳突然加快了两次,又变慢了一次!证明你至少对我说了一次谎话!你还说你爱我吗?”www.nkqrjj.com
说着,她用力将秦淮推开。
秦淮左手一番,那枚萱萱的令牌就消失不见了,他摊开手一笑:“那你要我怎样证明呢?”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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