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善若水看着姜南秋的这张脸。。。。。。长长的眼睫投在脸上,眼睛妩媚到极致,樱桃般的红唇,入墨的乌发,无一处不精致,单单只是坐在那儿就让你挪不开眼。
心里骂了句小贱蹄子,善秋水的脸上也显出几分不好看来。姜南秋这样的绝色容貌,留在家里,终归不是件好事。
准女婿魏江军虽然对女儿姜婷悦关怀备至,几乎有应必求,但是他毕竟是个不过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若是瞧见了姜南秋这模样,难免不会心动。
自古哪个男人不爱美人?而且魏江军丰神俊朗,又身份高贵,若是被姜南秋勾引了,也是件糟心的事。
所以,还是送去宫中的好。
毕竟送闺女入宫,是可以升阶品的。
这里头其实有缘由。
皇上登基多年,至今无一个子嗣,虽然讳莫如深,唯恐惹来杀身之祸,但是坊间早有传言,皇上弑杀成性,老天惩罚他,才让他一个子嗣也没有。
要说皇帝不急太监急。皇帝前面,群臣就不敢提半句子嗣的事,可是朝臣们不敢和皇帝说,却可以和太后说呀。
太后可是朝臣们一样,心急如焚,盼着皇上早早生几个乖孙颐养天年。
虽说皇帝常常像个疯子,却极为孝顺太后,所以即使皇帝不愿意,太后一年又一年地为皇帝选妃入宫,皇帝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只是如今皇帝登基也十多年了,年纪已经一大把了,都三十又五了,却依然无一个子嗣,那些但凡有点良心的官员,就不愿再送女儿去宫中了。毕竟牺牲一个养育多年的女儿,什么都得不到,得不偿失。聚聚小说
所以今年的选秀,尤其地艰难。
不过姜南秋不是自己的骨肉,老爷也不愿意认她,只当她是一个野种。所以老爷和她都很乐意送她入宫去,为大女儿姜婷悦挡一挡灾祸。
所以,再忍一忍,善若水对自己说道。
善秋水本以为自己要说一大箩筐的话,姜南秋才会改掉注意。毕竟这是她今日来这个从不愿踏足的院落的目的。却没曾想,姜南秋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惊住了她!
“我可以入宫!”姜南秋忽然说道。
善若水:“。。。。。。”她刚才是幻听了吗?姜南秋说什么了?
半晌,她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没有问题。
“你愿意入宫了?”
姜南秋点了点头,不苟言笑:“但是我有三个条件!”
善若水心中的欢喜并没有少多少:“哪三个条件?”
姜南秋看着她缓缓说道:“母亲,我有三个条件。第一个,母亲也知道,这入了宫,手里没有银钱是不行的。毕竟该打点的地方很多。女儿要银票三万两,外加若干碎银。”
善秋水一听数目,几乎吐血:“银票三万。。。”她怎么不去抢?可是她没有说出口。其实这个可以答应。
“对,”姜南秋点头,“这是第一个条件。第二个条件是,我要秋蕊和春桃和我一块入宫。毕竟入宫后,人不生地不熟的,会很不方便。还是身边熟悉的人来伺候更好,而且如果我一不小心说错什么话,身边的人也可以及时地提醒我。”
秋若水没有说话。
“至于第三个条件,我要。。。。。。”
善秋水怒气冲冲带着人走了。
半道上碰到给姜南秋拿吃的正好归来的秋蕊。
秋蕊赶紧蹲身行礼:”夫人安好!”姜南秋身边就两个伺候的人,善秋水不可能不认识她。她正好一肚子的气没发呢,看到热乎乎的姜南秋要吃的食物,就将一咕噜连同托盘都给扫到了地上!
……
回到自己的青桐院,善秋水连灌了两杯热茶水,还是余怒未消。
直到听说女儿姜婷悦过来请安,善秋水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一些。m.nkqrjj.com
姜婷悦已经听说了自己母亲的事情。听说她回来,才会这样急匆匆地归来,打听事情的处理结果。
善秋水一脸的为难,在女儿的追问下菜不得不答道:“那个小贱蹄子倒是答应入宫了。。。。。。”
姜婷悦心中终于安定下来。虽然她平时总是给人一种胸有成竹的模样,但她其实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这个年纪的姑娘情窦初开,除了关心心上人与自己是否心心相印,再关心的就是自己的容貌了。
姜婷悦早就看姜南秋不顺眼了,姜南秋就跟她那个姨娘一样,长得妖里妖气的,太扎眼了。
父亲虽然嘴里老是说看不上姨娘的身份,实际上去那边的次数过夜的次数一点都不少。
姜婷悦心悦未婚夫魏江军,自然希望他只喜欢自己一个人。可是姜南秋张那副容貌,她又担心他像父亲一样,口是心非,抵挡不住那样的美色啊。
要不是姜南秋还有利用价值,可以代替她入宫伺候那老皇帝,她早就一把剪刀把那张脸都划花了,看她还拿什么去勾引人!
“不过她有三个条件。。。。。。”善秋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道出了姜南秋让她气愤的缘由。
“她的条件是什么?”姜婷悦什么都不担心了,十分平静地问道。
“她要银票三万两,还要她两个丫鬟和她一块入宫。她前两个条件都好说,可是她的第三个条件居然是要把秋姨娘移为平妻。”这是善秋水震怒的原因。她不愿意。
平妻可是和姨娘完全不同的存在。姨娘就是妾室,可以随意打骂,甚至可以变卖出府。但是一旦秋姨娘成了姜尚儒的平妻,那她的身份是要上祠堂的,而且她诞下的子嗣也是嫡子嫡女。所以如果善秋水答应了她,姜南秋入宫就是嫡女的身份了。
而且,平妻是府中的主人,不能变卖。这也是善秋水不愿意看到的。
善秋水一向来以女儿为主心骨:”那个贱人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我,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姜婷悦沉思片刻,然后说道:“母亲,我们何不先假意答应她,等到她入了宫,就当没有这回事,到时候她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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