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太上皇宠幸了三个嬷嬷,折腾了三个时辰,直到天色将明才慢慢平息下来。伺候的小太监差点吓死了,生怕太上皇死在了床上。
第二天,太上皇就将几个嬷嬷灌了哑药,送到了浣衣局。小太监立马就明白了太上皇的意思,当天就领了几个年轻漂亮的宫女入了太上皇的寝宫。
第二天夜里,太上皇再次兽性大发,当晚就宠幸了四个宫女。
第三天夜里,太上皇宠幸了剩下的五名宫女。
然而太上皇对几个宫女并不是很满意,总觉得少了些情趣。太上皇忽然想到阖国送来的那些舞姬,便吩咐身边的宫女:“来人,把那些舞女唤来。”
舞姬们来大吴已经半年多了,皇上的面都没见上一次,个个都心焦不已。听说太上皇召见她们,以为是要给皇上选秀,个个都打扮得花枝招展地,看着更是娇艳动人。
太上皇看着那一个个娇嫩得简直可以掐出水的舞姬,心猿意马,春心大动。他觉得自己最近比年轻时候还要勇猛些,莫不是返老还童了?
小太监就是太上皇心里的蛔虫,将他的心思摸得透透的。对着那一大群舞姬,他就说道:“你们以后就是太上皇的人了。只要伺候好太上皇,荣华富贵,珠宝首饰,应有尽有!”
舞姬们心灰意冷,伺候太上皇和伺候皇上可是完全不同的。可是她们也反抗不得。
于是从此以后,太上皇和舞姬们夜夜笙歌,缠绵悱恻,真是好不快活啊......
虽然太上皇那里有意遮掩,可是太后还是知道了他那边的事情。对此太后颇有微词,甚至在傅砚屿的面前提过几次。
傅砚屿从不管太上皇的私事。只是太上皇宠幸了所有的舞姬,到底让他心中有些不快,虽然他没有说出来。
那些舞姬原本有二十个,给姜南秋的父亲送去了两个,还剩下十八个。这十八个舞姬,远本他是有所安排的。赵将军即将战胜归来,他准备送几个舞姬给他。还有其他浴血奋战取胜的将领,他也准备用舞姬来犒赏......
太上皇和舞姬们夜夜狂欢,就完全把傅若雪忘记了。
姜府如今和过去完全是两个样了。
姜家二老爷自从罢了官,每日里就长吁短叹,愁眉不展。姜家三老爷和四老爷从商,原本仗着有长公主和大哥姜青洋的撑腰,日子十分悠闲富足,如今没了这层关系,店铺整日遭受其他家店铺的打压,矛盾不断,苦不堪言。
姜家几个妯娌也不消停,日日跑到傅若雪跟前哭穷,逼迫她到宫中找太上皇撑腰。
傅若雪哪里是听人指挥之人,弄得烦了,最后就一个巴掌扇过去:“贱人,我即使落魄了,那也是有着皇室血脉的人,岂是你们这些卑贱之人可以糟蹋的?嬷嬷,给我打出去!”
几个妯娌也不甘示弱:“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傅若雪你装什么大头蒜啊?你还以为现在是以前啊,现在宫中有太子和公主,你这个臭不要脸,强抢人家丈夫的算什么东西?”m.nkqrjj.com
......
几个女人说到最后,扭作一团,闹得姜府如同一个菜市场。
姜青洋烦不胜烦,一纸休书摔到傅若雪的脸上,叫她滚!
傅若雪的嫁妆经过这么些年的挥霍已经所剩无几了。所幸她在京郊还有两家庄子,还不至于流落街头。
姜青洋在休了傅若雪两月后,就重娶了一个商户女子做了继室。虽然被贬官,但是他到底是皇后娘娘的生父,想要攀龙附凤的人还是不少......
姜南秋怀孕两个月的时候,赵昭仪的哥哥从边关回来了。赵昭仪有了依靠,就又开始去太后的宫中了。皇上去太后宫中请安,就又与她和郑昭仪时时相遇了。
姜南秋还是像从前那样,不大出宫门,但是宫中发生的事情却是知道得不少。
“太后那边又开始不安分了。最近太后又在撺掇皇上和那两位圆房的事情了。说你两年没有生孩子了,估计也不能生了,还是宠幸其他的嫔妃,为皇室绵延子嗣才是!”www.nkqrjj.com
姜南秋听了就问道:“那皇上怎么说?”
“皇上说委屈她们了,说会在这个月给她们一个交代,诸如此类的......”
姜南秋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赵昭仪和郑昭仪到底是傅砚屿的嫔妃,虽然傅砚屿一直只和自己在一起,但是谁也不能保证以后,想到傅砚屿和她们翻云覆雨的情景,姜南秋的心里就堵堵的。
然而姜南秋也不愿意拿已经怀孕的肚子来动摇他心中的决定,虽然她根本不知道他的决定是什么。
姜南秋越想越不舒服,最后将桌子上的器皿都推到地上,发出刺耳的破裂声。松脂和琥珀慌张地跑了进来:”“娘娘,你怎么了?”
姜南秋摇头:“没什么,就是想摔东西了。”
松脂:“......”
到了夜里,傅砚屿回到乾清宫,就看到姜南秋已经洗漱过后,躺在床上娇媚动人,昏睡的模样。
傅砚屿越看心头越热,他将手塞入姜南秋的衣内,声音嘶哑得问道:”还不醒来吗?”
姜南秋睡眼朦胧,看到是傅砚屿,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缠着他撒娇,反而是坐起来,下了床,坐到了梳妆镜前。
傅砚屿来到她身后,抱住了她:“怎么了?”听说她白日了摔了东西,就问:“怎么摔东西了?”
姜南秋拿着梳子梳着头发:“没什么,心情不好,就想摔了。”
傅砚屿追问了许久,都没有问出缘由来。
傅砚屿不会安慰人,想了许久,就让刘公公从库房中拿来一堆的玉石珠饰,名贵布料。
然而姜南秋只是看了几眼,心情并没有好转。
傅砚屿无法,抱起姜南秋就去了床上.......
这一夜,傅砚屿比往日更加勇猛,姜南秋给折腾得欲仙欲死,生怕腹中的孩子出了事,她几次都想坦白算了。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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