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劫之九世花璟末》电影片场:第132场第1场次—潘驴邓小闲,离婚得解放。
多半年的时间过去了,花璟末在单位与体检中心两头跑,公事、私事两不误、两手抓、两手赢,忙成了陀螺,干出了成绩,一时风光无限。勾起了西门庆的特有德行——陈凯献殷勤的场面刺的他心里痒痒,他绝不容忍有人染指他的李瓶儿,还是那个一度抢先与李瓶儿成婚的蒋竹山,他做起了花璟末的思想工作:
男人嘛,有钱有权,就要玩女人,征服女人是最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想当初,我与潘金莲是一棍子砸出来的两个冤家,没有王干娘的“捱光说”,也就没有后来爱恨情仇的纠缠不休。
她老人家是男女奸情专家,她说了偷情要具备的几个条件——潘驴邓小闲。潘是潘安貌,你有;驴是种驴的货,你有;邓是邓通的财,你有;小是做小的姿态,你多点笑容,多点浪漫与体贴,你也有;闲是闲暇的时光,挤挤你也有。
记得第一次要和潘金莲在王干娘那里会面,王干娘就提前给我分析研判了一下,怎么样有戏?怎么样没戏?怎么样可以往下发展?怎么样就要终止行动?那一套一套的真是经验之谈,助我第一次就拿下了潘六儿。我们是否也可以效仿一下?提前策划一番。m.nkqrjj.com
那时候的我,可以妻妾成群,你现在是一妻一夫制。所以很多人,搞婚外恋......两头跑的情况多了去了。我觉得对待我的李瓶儿,决不能让她再当小妾,要让她做你的正牌太太。凭她那一世为我做出的一切,我都不能让她没有名份。
况且你现在已经离婚了,放了陈咪一条生路。结束了让她守活寡的日子,给了她丰厚的钱财当嫁妆,让她再寻一个男人,梅开二度未可知啊?
花璟末又回忆了一下自己离婚的过程,最初,离婚在花璟末的脑海里,火光四起。他料定老婆必定要哭要闹的,这个陈世美他是当定了,总不能告诉她,我们前世是父女,今世是夫妻吧?谁能接受了这个残酷的现实呢?
之后,他一刻也没有耽搁,在孩子视他为陌生人一样,妻子埋怨他不管不顾家的时候,他提出了离婚。没有他之前料想的大哭大闹,在妻子陈咪那里也没有落下个陈世美的骂名。
一句“早已变心,心早飞了”的论断,促使老婆对他死心了。他俩以最快的速度办理了离婚手续,除过孩子,从此再无瓜葛。
老婆一直是扎在他的心里的一根长刺,这下动了手术,彻底拔出来了。所有的别扭与不适都解除了,解放了的他对着高远的蓝天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聚聚小说
《历劫之九世花璟末》电影片场:第132场第2场次—
花璟末诚心缔结婚约,西门庆见机吐露真情。
中国人的大小事情都是在饭桌上解决的。这不,花璟末相邀白丽华一起晚饭。
菜肴还没上桌,他就直奔主题了。
他严肃又认真地看着白丽华,细长的手指把一个绿色的小本推到了白丽华的面前。
“这是什么?还这么一本正经?”白丽华好奇地问道。
“我的赎身契。”他难得羞怯地一笑。
她看到本子上赫然写着“离婚证”三个大字,心像触电一样抽搐着。
“你离婚了?”她脱口而出,又后悔了起来。她害怕他的快攻与直攻。
“这个是我对你的最大诚意,我不会在有家庭的情况下,对你有非分之想,非分之举,有那么一点点都是对你的玷污。我不会陷你于不义不利之地,给你就要给你最好的东西。比如婚约……”一向惜字如金的花璟末,难得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的话。
“停,停。”白丽华紧张恐惧地叫停了。
“璟末,你的诚意,你的婚约太重太重了,压的我喘不过气来了。我要出去透透气。”白丽华边说边抓起了包包,飞也似的逃走了。
“丽华,等等,听我说完。”他冲出去想要拽住白丽华的胳膊,被她挣脱了。
花璟末气馁地看着白丽华推门出去,转过街角就消失不见了。他颓废地回到座位上,恰好菜已上桌,他要了一瓶烈酒,自斟自饮了起来。一杯接着一杯,好像要把挫折、打击、无奈统统吞进肚子里。西门庆恨铁不成钢地说:
“你一严肃、正经起来,我的信号就微弱起来,你一点都接收不到,急得我真想在你的脑子里按个暂停键。你吓跑她了,你应该像陈凯一样慢慢展开攻势,要浪漫温情的,要一点一点攻陷她的心,哪能一接上头,就直奔主题,谈婚论嫁的。气死我了,看你把我的李瓶儿都惹火了,她从来就没有这么火大过,哼!”
......
次日凌晨一点,白丽华家。
“喂,这里是再回首中餐厅,你的朋友在这里喝醉了,人事不醒,你来处理一下吧。”一阵电话,吵醒了白丽华的难眠之夜。
“喂,喂,在听吗?”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问询声。
“好,我马上过来处理。麻烦你们先照顾一下。”好一会儿白丽华才如梦初醒,知道是谁了。
真是躲也躲不过,她认命似的嘟囔着,迅速穿好了衣服,开车赶过去。
“你好,小姐,这位先生的手机锁屏了,只能打紧急电话,他设置了你的电话号码,想来应该是很重要的人吧!”餐厅服务员解释着电话缘由。
“哦,没事。只是他喝得太多,身体又沉,麻烦你帮我把他弄到隔壁酒店里吧!这样你们也好早点打烊。”白丽华看到烂醉如泥的花璟末,只能求助于他人了。
酒店房间里,白丽华是一番忙乱,她没有照顾酒鬼的经验啊!用热毛巾帮他擦洗了一下,又喂他喝了点热茶,扶他上床躺好。帮他解除了衣服的束缚之后,他整个人明显松缓了下来。
白丽华的指尖轻轻地滑上了他的眉头,她想起自己学生时代,曾无数次想抚展他紧锁的眉头,此刻可以轻松地做到。还有他微微翘起的下巴,傲骄十足。那样一个雕塑般圣洁的脸,如今也有鱼尾纹游上眼角。
她爱嗔道:瞧你!抬头纹深深地能种豆子了。鼻子还是那么硬挺笔直,像刀刻一般。
西门庆可没放过这个零距离接触的机会。他一把攥紧了白丽华的手,嘴里喃喃细语:
“萍儿,我的——宝贝!终于——又见到你了。你不知道,我曾经——对着——你的——画像,说了多少——相思话。我还让人——穿扮成你的样子——在你的房里待着……”
说着,说着,他的眼角流出了泪花。
萍儿?是谁?他媳妇——记得不叫萍儿?白丽华满脑门子官司。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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