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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劫之九世花璟末》电影片场:第216场第1场次——花璟末下令网开一面。
今儿,花璟末从上班以来就忙得不亦乐乎,开了一个短会,处理了几件公务,正用手揉着太阳穴,小眯一会,只听心底的一串笑声响起:
“哈哈哈……”
“冷不防地又鬼笑什么?”
“老九,我为你惩罚那个马副局长而拍手称快呢!谁让他色胆包天,敢亵渎我的女神——旖旎妹妹,就要让他一死谢罪!”
“罪不至死!说说他的近况!”
“老九,自从莺莺小姐拿出了自己花病化验单,这个马副局长就如病入膏肓,感觉自己已经无药可救了;接着就是寝食不安、抑郁失眠、身体暴瘦;再接着夫妻分居、众叛亲离;最后是自暴自弃、寻死觅活。想在真相大白于天下之前先了结了自己,还想着在哪里死能讹上私人或单位一大笔钱,你看看这人的人品真是低劣!”
“这人不能死,死了我们就欠下人命债了。我们的目的是治病救人,挽救一个肮脏的灵魂,不是催他速死。关于他的还有什么事?”
“老九,你那个下属,叫大伟的,就是帮你开佳人有约KTV的那个,派了两个混混,拿着‘大肥猪啃食四朵小白菜’的视频,去狠狠敲诈了他一笔钱。吓得那个已经愁得直掉膘的肥猪,双手供上了二十万大洋,才了事儿。”
花璟末气愤地说:
“胡闹,真是胡闹。这个大伟胆子不小啊!还有莺歌燕舞四美,我只让陪个唱歌跳舞、喝酒猜拳,有个视频以防他拒签,谁让她们守不住底线了?”
花璟末生气地掏出手机:
“大伟你好大的胆子!那个视频我是以防万一,逼他乖乖就范的后手,说让你们去勒索了?这二十万马上转到婉儿的账户上,我要拿去做慈善事业。还有,莺歌燕舞那晚,只让陪吃陪喝陪唱陪跳,你们怎么不按我的要求来,再有下次,我花璟末请你另谋高就!还有,莺莺弄出的那个化验单也是一个套吧?效果已经出奇地好了,可以告诉他真相了,要是逼死了人,可不是闹着玩的!”
大伟在电话那边,听出了老板的火候,一个劲地认错求饶……
西门庆的阴魂看到花璟末生气的样子,开解道:
“老九,古人云:‘慈不带兵、义不养财、善不为官、情不立事、仁不从政’,你是条条犯戒。你也太心慈手软了,敢动我家旖旎的花花肠子,非给他整到阎王爷那里去报到!你倒好?网开一面了!那个大伟也是心软,本来还安排了一个歌子男友去惩治色狼这一好戏码,看到他已经瘦的弱不禁风了,就取消了。如果那个男朋友去了,我保证非砸飞他几颗门牙不可,让他长个老婆子窝窝嘴!说话吃饭都是吧唧吧唧……哼……”
《历劫之九世花璟末》电影片场:第216场第2场次——重生之马副局。
接完花璟末电话的大伟,第一时间拨通了莺莺的电话,让她接着事先的计划实施。又叫来了自己的财务总监,把那二十万上交老板体检中心的上官婉儿……www.nkqrjj.com
他直纳闷,老板是如何知道那二十万的事?当事人肯定不会说出去,他是一门心思寻死路;那两个自己人也不会说,都拿了封口费……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白白算计了一场,自己还倒赔出去了一些钱,倒给孤儿院、养老院做了好事,老板每年的慈善事业不就是这些吗?
接到命令的莺莺,马上给马副局发了一个信息,约到了上次的广场,说是有重要事情告知。
马副局长寻思是去呢还是不要去?此时,他恨透了自己,更恨这个害人精,还是不要再见了吧!他又一想,这个女孩是自己在这个世上唯一的知己了,不和她说道说道,自己能和谁说这个花病呢?
他垂头丧气、失魂落魄地来到了广场,他从远处看——这个莺莺不像重病在身的样子,怎么还喜上眉梢了呢?是不是病傻了啊?
与此同时,莺莺也看到了一根麻杆在朝自己逼近,这个人似曾相识,又突感陌生,这是谁呢?麻杆再走近了几步,莺莺惊地站起来,迎了上来,手捂着嘴,惊奇地问:
“马哥,是你吗?或者你是马哥的弟弟?你怎么像马哥,又不像呢?弥勒佛的笑圆脸和大肚皮都不见了,龇牙咧嘴的,这是你吗?”
“莺莺,是马哥啊!”马副局长这句莺莺一喊出,同时眼里眼泪吧擦的。
莺莺握住了他的手说:
“一月不见,你怎么成了这副模样?你是在哪里坐牢了吗?被折磨成这个样子的?”
“莺莺啊!一言难尽啊……”说着,他揉了揉眼睛,强打精神说:
“眼睛进了沙子,揉一揉……”
“马哥,今天来是要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我那个化验单是个失误,我和别人同名同姓,胆子领错了。最后,我不放心,又检查了一遍,结果全是阴性,全正常。我正常,你也正常。”
马副局长听到误诊、没事、正常的话语,惊笑在当成,傻笑个不停,不住地说:
“我没得那病,我不用死了,我又重生了……”
他抱着广场一觉的路灯杆,不停地跳,不停地笑,不停地说:聚聚小说
“我没得病,我不用死了,我又重生了……”
他眼下的这个状况,吓坏了莺莺小姐,她想:这个人是欢喜过度而发疯了吧?像中学时学过的“范进中举”,可是,她到哪里去找个屠夫一样的莽汉掌掴他呢?
她一咬牙,一跺脚,这个时候我莺莺小姐要上了,看我如何使出洪荒之力来打醒他?
莺莺走到他跟前,河东狮吼一般喝到:
“马国伟!看我这里!”
在马副局长看向莺莺的那一刹那,她啪得一掌就抽在了他的脸上,她手痛得直跳个不停,他怔怔地问:
“莺莺,你打我干嘛?”
“我不打醒你,你就像范进一样疯跑了。”
“哦!”他安静多了。
他又高兴地蹦到莺莺跟前,抱着她转圈圈,嘴里还说:
“真好,真好,我们都没事了。”
他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把她猛放了下来莺莺没注意,差点就摔倒了,只听他说:
“外面的野花不能采——有毒,外面的女人是老虎——吃人……我要回家找我的老婆去!以后,乖乖待在家里,守着老婆孩子过日子,再不动歪歪心思、花花肠子了!”
他倒着往后退,边退边挥手说:
“莺莺,再也不见!我重生了,我还瘦了,我告别了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这三高,告别了花心色胆坏肠子,迎接我的是全新的、健康的每一天!”
他转身边跑边喊:
“老婆,我——来——了!”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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